沈叔刮著檀香木,看都不看我,“同學中有誰欺負你嗎?”
“沒有。”
“有誰故意找你茬兒嗎?”
“沒有。”
“這不就得了。”
沈叔看向我,“你的燈盞都是借的,人越多的地方越會衝的你光耀越不穩,如果不是為師給你旺起了人緣,你很容易成為那眾矢之的,被人群詆毀欺辱,能提升到現今這程度,你知足吧。”
我傻眼。
合著不招人待見還是旺起來的!
“再有,你人緣不好嗎?”
沈叔嘶了聲,放下手裡的活計看向我,“女同學不愛搭理你,男同學呢?你陰氣重,和命格正常的女孩子在一起玩對方是會不舒服,本能的想要排斥,男孩子不會怕這些啊,你就跟男孩子玩唄。”
我眼一垂,“可我不想跟男孩子玩。”
至少在鎮遠山不想。
彆扭的地方就在這裡。
在學校,男同學對我越好,女同學越不愛搭理我。
仿佛是惡性循環。
尤其初中後,這種對比更鮮明,體育課我嫌曬,抬手遮著涼棚,我們班男體委居然把校服脫了用胳膊撐起來給我遮陰,我越躲他越遮,攆著攆著喊我說彆曬黑了!
眾目睽睽之下我還不能揍他!
最後還是純良出麵給他扯走了,不知道聊了啥他最後才沒煩我。
我很莫名其妙,班裡女生更是拿眼尾剜我,好似我做了啥上不得台麵的事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