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考試不行,可氣人!
不說念不念大學,連高中都考不上還念個球啊。
回到房間收拾了下東西,鋪被褥時小杜鵑叫我,“栩栩姐姐,你頭上冒光了!”
“啥光啊。”
我拿下它的紅布,幾年下來,小杜鵑是一點沒變,還是我抱回來的模樣,花枝沒長大,開的花瓣一直就沒謝過,但是它膽子變大了一點點,不會時不時的就嚇到縮緊花瓣,或是來個生人都戰戰兢兢,許姨擦拭花盆偶爾忘了給它罩上紅布,被陽光曬到挺個一半天的也不會蔫吧。
說話模式也沒變,永遠都是栩栩姐姐你最棒,栩栩姐姐你可以的,算我粉絲之一。
咱就說這冒光,在她這我冒多少回了?
紋刺那晚她就說我冒了,我拜完師送走家人那晚,它又說我冒光了!
你問它啥光,她說是甜味兒的光,很絢麗,過了會兒它又大驚失色的說不對不對,是黑光,很苦澀,有人哭啦!
我琢磨是跟我吃的花蠱有關,還跟她解釋了下。
小杜鵑似懂非懂,最後不了了之。
今兒再聽它說冒光,我都想笑,乾啥啊,我外號手電筒啊!
“是金光。”
小杜鵑一本正經的回我,“栩栩姐姐,你要大展身手啦!”
“成,借你吉言。”
我摸了摸她的花瓣,她的聲音也沒變,還是小姑娘的童音兒,在我心裡,是真的把她當做妹妹看的,“睡吧,明天要早起,加油,晚安。”
......
一夜無夢。
五點鐘鬨鐘一響,我就爬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