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感覺還不錯,畢竟是花錢來學習的,人家對我嚴厲點是應該的,喊累不願意學那就沒必要找這罪受,雖說兩年相處下來,老教授也不願意收我的錢了,他的兒女都很有出息,平常就他和老伴在家,江教授本人還有退休金,生活簡樸是人家的境界追求,而不是缺錢。
可我一定要給這個錢,就衝江教授對我的用心我也是要給。
偶爾路過我也會上門去坐坐,隻當陪陪他們老兩口。
學業雖然沒落下,事主依然不多!
鎮遠山的民眾算看著我長大的,就算都知道我是沈萬通大師的徒弟,這些年也沒離開過小鎮,日常生活都在他們視線之內,稱得上是潛心學道,可,他們還是對我不太放心。
一來呢,我在他們眼裡也就是從十二歲的小姑娘變成了十八歲的大姑娘。
站出去還是個年輕人。
二來就是環境使然,鎮遠山統共才幾萬人口?
不說周圍農村都有半仙兒,誰家一輩子能有幾件邪門事兒?
怎麼還能都叫我趕上,那我看誰一眼誰家就得鬨鬼嗎?
撐死誰家嬰孩兒半夜鬨覺,哭聲不止,那自家的老人就能給解決了。
都會叫,用得著跑上山來找我嗎?有找我這時間,孩子都哄好了。
我待著這一年,除了跑喪,真是沒啥主業活計,開春時我見沒啥事兒,有一次來縣裡給純良送東西,順道我就去駕校報了名,尋思考個駕照,以後去哪自己會開車了也方便。
接待我的就是這熊正義!
人生就是畫個大圈啊!
指不定哪下就把倆不相乾的人扯到一起了!
我看到他就覺得這人眼熟,可一時半會兒想不起名字來,還是熊正義率先開口,“這不是栩栩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