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顧不得多問,轉回頭,那個小男孩兒又不見了。
純良嘶嘶的揉了揉心口,也緩過勁兒來了,“好奇怪的感覺,姑,剛才誰在和我說話?”
耳聽報和他說的?
不對呀。
紙人是袁窮放出來的,怎麼會和純良說什麼?
那就是......
我直直的看他,下午的陽光穿過的他耳廓,鑲嵌出金色的光暈,難不成,祖師爺開示了?!
純良真是要陪我踏道的身邊人!
“姑?你想啥呢?”
沈純良朝我晃了晃手,“哎,我這也是慧根吧,我這男四號的戲要開演了對不對?我就說麼,這兩天就不對勁,反正就不想念了,咱倆要行走江湖了吧!!”
“姑!我們雌雄雙煞終於要大殺四方啦!!”
哈?
我唇角一抽,“五年前我就說過,不要叫這個名字,咱倆出去容易被團滅。”抬腳朝車站走去,“再說你不念這事兒我還沒同意呢,師父也不會同意的,許姨更得罵你,念了這麼多年,馬上就要考大學了,你這......哎,人呢?”
一轉頭沈純良消失了。
我第一反應他是不是被那耳聽報叼走了!
不能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