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潤入喉,我看向他,“我奶奶的事情呢?怎麼樣了?”
“葬禮早完事了,進的墓園,本來工作人員說先葬到你爺爺旁邊的位置,擇日再辦合葬刻碑文,話說的可好聽,要尊重你們家屬意願,擇吉日動工,其實就是磨嘰怠工。”
純良接過杯子搖頭,“你三姑說找廟裡的師父看了,你奶奶出殯那天合葬日子就好,然後成大哥一通電話,詢問對方怎麼回事,不行他派工程隊過來動工刻碑,給那墓園老總都驚動了,資本麵前,墓園二話不敢有,事情特彆順當就辦妥了!”
“成琛幫的忙?”
我記得那個雨夜他從馬路對麵大步走來,這些天也有點模糊的印象。
“墓園的錢也是成琛給的?”
提起這個純良便一臉內容,按了鈴,“先叫醫生過來看看,沒事兒再跟你講。”
我坐著沒動,掛鐘顯示才上午十點,可我醒來怎麼就看到純良一個人?
沒多會兒,醫生就帶著護士進來了,常規檢查,我那晚淋雨後著涼發燒了,可能有點炎症,燒的反反複複,不過驗血後沒問題,醫生說我醒來就沒事了,他認為我體弱,離開時還叮囑我要適度鍛煉,增強體質。
我心裡清楚,發燒是因為那晚我情緒過激,又接觸了臟東西,這些年出道歸出道,我可沒怎麼滅過邪,冷不丁衝了陰,再加上淋雨,幾層打擊之下,才造成身體垮台。
體弱絕對不可能。
之前那訓練強度進專業隊都夠了。
“姑,你這外表連醫生都給蒙蔽了。”
純良關好房門就嘖嘖起來,“你是看著弱,其實......”
“彆貧。”
我打斷他,“沒說我奶墓園的錢誰給的呢,十萬塊,成琛幫忙付的嗎?”
這筆錢要咋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