爸爸還是有顧慮,“栩栩,你孟叔就這一個兒子,不管雪喬那孩子喜好啥樣,你孟叔都是要指望雪喬養老的,可別因為你住過去再出什麼事兒。”
老實講,我心還是痛了下,大概在鎮遠山太安逸了,沒人會提醒我注意身份。
如今見爸爸這麼說,還是......嗨,事實麼。
“爸,您放心吧,這件事我考慮過,雪喬哥不清楚我是陰人,他也不知道花蠱罩門,邪師要是想利用他套話,那真是太愚蠢了。”
我平著聲,“恰恰因為此,雪喬哥是安全的,再加上他喜好原因,不會受我妨害,再者,我在這也不是長住,先生需要到處走麼,這段時間一但有什麼不妥,我會馬上離開,不給雪喬哥或是孟叔造成困擾。”
爸爸點頭,“栩栩,你別多想,主要咱自己家人已經這樣了,要是再連累旁人,我心裡過意不去,要我說,你看完有誌儘快回鎮遠山,還是在沈大師身邊安全。”
“爸,您甭管了,我自己有數。”
送走爸爸,純良還沒回來。
我換完衣服從洗手間出來,脊背總感覺被打量——
回頭,視線鎖定在牆上的一副掛畫上。
單間麼,或多或少有點裝飾。
畫上的是一個微笑的農莊少女,隻是少女的眼睛......對視了片刻居然眨巴了下!
哎呦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