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嗯了聲,“印象很深刻。”
“深刻也沒用啦,早黃啦!”
司機師傅無奈的搖頭,“那老板好像是投資失敗,把酒樓就賠出去了,後來他兒子還坎死了人,坎死十幾個呢!本來是要吃花生米的,後來拿錢堵上了,判無期了,還在裡麵蹲著呢!!”
十幾個?
要不要這麼誇張?
“師傅,誤傷了一個吧。”
我看向他,“也不是無期,表現好的話再過幾年能出來了,真要是十幾個花多少錢也堵不上吧。”
“哦,都是這樣傳的,我就是聽一樂,誰知道呢!”
司機師傅不在意的笑笑,“聽說他那兒子是個狠人,早前是個大哥,手下百十來號小弟,叫什麼誌,哎,都是傳說,這年月誰還敢當大哥啊,小姑娘,聽你口音有點雜,怎麼,對栩福樓很了解嗎。”
“還行。”
我中規中矩道,“師傅,現年房價漲了很多吧,您說,要是把那火鍋城買下來,大概得多少錢。”
“哎呦,那地段,還是三層樓,至少得五六百萬。”
司機應道,“不過你最好彆買,那棟樓晦氣。”
“怎麼了?”
我問道,坐在後麵的純良也抻脖好奇了幾分。
“這些年啊,那棟樓換了好些牌匾,光我記著的,就經營過海鮮自助,川菜,粵菜,還被一個老板包下來做過小吃城,最後全賠了,現在這火鍋城裝修的很氣派,也沒啥人氣,我約莫倒閉也就是這一兩年的事兒,還得換招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