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純良那石子也沒彈過去,張君赫一見純良拉開架勢就笑了,頭盔一扣,騎著摩托撤了。
我以為他就此能消停,誰知這人莫名其妙的執著,電話打來我拉黑不接,他就換號每天給我發信息,全是些沒啥營養的東西。
純良看熱鬨不嫌事兒大,說我可能一道眼神大呲花給張君赫電著了!
在他看來,隻要張君赫沒麵對麵對我做啥,其餘的都不叫事兒。
這貨還暗搓搓巴不得張君赫把事情搞大點,這樣他就有現成的狗血劇集看了!
我自認沒那種驚天動力的魅力,張君赫分明就是拿我找樂子。
嗡嗡~
剛剛刪完信息又進來一條。
我手指碰到點開,‘梁栩栩,思彤說要去找你,晚上一起去吃點東西吧,有一家火鍋城,你去了一定會激動,無關於食物的味道,而是我要送你很多的驚喜。’
我沒什麼表情的回複,‘鐘思彤可以來,你的驚喜就算了,我和你不熟。’
發送後我直接把手機裝進褲兜,抬腳剛要出去,保潔大姐就扯著我袖口,“等一等。”
我轉過臉,看向她口罩上方露出的一雙眼睛,“有事嗎吳姐?”
在殯儀館工作到現在,我隻是認識她,知道她和另兩位大姐是負責前廳一樓的衛生工作,一走一過點下頭,互相都沒說過話,畢竟殯儀館主打的還是嚴肅,尤其是在告別樓,員工隻要是工作時間,在外絕不允許閒聊。
“千萬別去十三號鬆延廳。”
吳姐半低著頭也不看我,“有鬼。”
說完她就拎起拖布疾步走出了洗手間。
我在原地愣了愣,有鬼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