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天上午我給名片上的號碼去電話了,是個年輕小夥子接的,他說他在焚化爐那邊正在分揀骨灰......”
“然後呢?”
我看著楊大哥,“您想說什麼?”
“我就約他見一麵,結果他一從焚化爐的樓裡走出來,我一看這小夥子也太年輕了,怕是騙子,我就沒露麵,中午那陣兒,我看你和那小夥子在院裡說過話,小姑娘,實話實說,你長得很出眾,所以我印象很深刻,這不我找徐經理要求了哭靈業務麼,尋思這人怎麼一直沒去,就看徐經理和你一直在聊天,我就湊近聽了陣......”
楊大哥不好意思的笑笑,“小沈,你被怪我偷聽,主要這年頭騙子太多,你看這名片印的也很粗製濫造,但你既然是這裡的哭靈員,說話還有板有眼,我就願意信你,有點事兒想找你幫忙。”
“您家有什麼事兒要解決嗎?”
哎呦我。
純良還真發來活了?
“不是我,是我弟。”
楊大哥謹慎的四處看了圈,不自覺地歎了口氣,“我弟近段時間可倒黴,全家都沒落好,月初不是放假嗎,他們全家開車去了山裡露營,回來沒多久我弟就出了車禍,小腿骨折了,我弟媳婦兒在醫院照顧他,下樓還摔了一跤把腰給閃了,我小侄子在學校也被足球砸出了輕微腦震蕩。”
“接二連三的事情一起,我弟媳婦兒就和我老婆念叨,她最近天天做噩夢,夢裡有個老太太說要盯死他們全家,我弟媳婦兒就懷疑露營時出了什麼差錯,因為他們在山裡搭帳篷住過一宿,但我弟弟是個無神論者,一點不信這些,我老婆也安慰弟媳婦兒是湊巧,但我這心裡總覺得彆扭。”
楊大哥無奈的,“我們家從來沒經曆過這種事,也不認識什麼先生,我一時半會兒也不知道去哪裡打聽明白人,趕上張老師離世,我幫著張羅,就在垃圾桶旁邊撿到了這張名片,尋思碰碰運氣,看看我弟這事兒能不能從彆的角度上,分析一下子。”
啊。
還真要感謝純良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