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距離最近,直接步入告彆廳。
上午哭完兩場,我換完衣服就去找徐經理打了招呼,下午有事就不來了,徐經理想說什麼,欲言又止的擺擺手,“那行吧,你先去忙。”
簡單吃了口午飯,我在車裡還滴了滴眼藥水,沙沙的一睜開眼,殯儀館的圍牆上又蹲了個小男孩兒!
嘿!
我定睛一看,推門就要下車,這袁窮夠能畫的,左一個紙人右一個紙人,畫的還幾乎都長得一個樣,大黑眼珠子,紅鮮鮮的嘴唇子,像是要與常見的紙人區分開,這些耳聽報的白臉上都沒有腮紅,全是一張寡白的臉,條紋上衣黑色長褲,蹲在那想不顯眼都不成!
“你給我......”
沒等我單腳下去,小男孩兒就一副被我發現後大驚的模樣,薄薄的身體飄飄蕩蕩就消失了。
乾啥?
又是沒想到我能發現他?
我嘁了聲坐回車裡,盯著吧,有本事你就趕緊出手!
摸了摸小腹,沒到日子啊,那怎麼還會看到,琢磨了幾秒明白了,反噬的功勞。
前天晚上鼻血流的身體太虛了。
塞翁失馬,焉知非福呀。
搖搖頭看了眼楊大哥發來的地址,我回複馬上過去,啟動車子離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