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自然不會提糟心的事,坐下後就沒事人一樣看起了電視,遇到好玩的地方也連連發笑。
偶爾回神,看著純良笑的直拍大腿,嵐嵐姐一臉明媚,才會覺得,這裡才是人間。
談什麼悲和喜呢?
當下無憂。
便是幸。
上午。
卡裡的錢一到賬我就去把住院費用繳清了。
張君赫還真說到做到,說打三萬就打了三萬。
先前我還以為自己欠他大人情,放了耗子,還幫我滅了個大靈。
如今撥開了一些事情,欠不欠就另說了,有機會我就還,沒機會我就拉倒。
至於剩下的七千塊,我認為也沒必要還他,雖然我欣賞張君赫的坦誠,也認可他在看待袁窮處事時相較客觀的態度,但不代表張君赫就是我一個值得交心的朋友了。
隻能說,張君赫是個聰明人。
他既不想沾上我這破事兒,又不願得罪自己師父,他給自己摘出去了,但願他能摘乾淨吧。
“栩栩,我這住院費怎麼能用你出呢。”
夏嵐嵐對我私自拿她的單據去繳費的舉動還很不滿,拿過錢包就要把錢還給我,“我自己有錢的,你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