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抿了抿唇角,要是我愛抬杠的話都想說您去問問戒指吧!
誰知道它光撓圖啥!
圖那氣味好,能提神醒腦?
“本能,其實它哪都會撓,隻不過被夾在了床尾板裡麵,才會撓腳心,如果掉到床頭,就是撓臉了。”
剛才不就撓我臉了?
“徐經理,這戒指應該是邪師製作的,就是我們這行當裡一部分為了利益而無所不用其極的壞先生,做出它來布下什麼陣法,您可以看看,玉髓裡麵有紅色的橫杠,那是用死人血氣提前畫出來的,我推測這戒指有八枚,您家這隻有一枚,所以這東西也沒什麼思維,僅僅是出於本能的去撓......”
我一本正經的去解釋,“再者,就算這戒指裡的邪氣想出去,它也出不去,因為您家外麵的辟邪物件兒很多,如同一個甕,進來後就給它困住了,即便它能穿出客廳,跑到門外,都得被外麵那倆家的八卦鏡再給彈回來......”
想象一下,這戒指裡的黑手要跑,在客廳裡過五關斬六將,終於跑到了門口,嘴裡嘿嘿嘿發出得意的笑聲,扭頭朝著客廳一揮手,鐘大爺,我黑手不陪您玩啦!鐘大爺按兵不動,你走吧,黑手洋洋得意的一開門,左右鏡麵一夾,當即給它晃成白內障老花眼,下一瞬它就得趕緊關門,對著鐘大爺一跪,小的還是繼續在臥室撓腳心吧!
三家互相彈嘛!
戒指想下樓都難!
悶在這,那它除了順手撓腳心刷刷存在感,也乾不了旁的了。
“有死人血?”
徐經理趕忙把戒指扔到一旁,手還在睡衣上蹭一蹭,嫌棄中還帶著懼意,看了看掛鐘時間,下半夜三點,他搖搖頭,“不行,我得給勝男去個電話,問問她這戒指到底哪來的,還邪師?彆是誰要害她的......”
說著他就出去拿手機,我轉過臉才發現純良還坐在地上,委屈巴巴的靠在塌了一半的床邊,“純良,你還坐在地上乾嘛?起來啊。”
“起來?”
純良撇了撇嘴,手從大腿旁一移,褲子紅了一大片,“怎麼起啊,殘了都。”
“哎呀!”
我驚夠嗆,蹲到他麵前就看了看,褲子側麵被劃開了一道,大腿皮肉被木板尖頭豁開了,要不是他一直用手捂著,血都得流一地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