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年男人微蹙著眉朝我走近,指了指我家的大門,“你是我二爺家的親戚?”
“是我呀!”
我整理了下長發,衝著他笑,:“強子,我是栩栩!”
“誰?栩栩!!”
強子驚訝的,“老、老姑?!”
“咳咳!”
正要上車的純良一下沒忍住嗆咳起來,見我瞪他還不好意思的揮手,“沒事兒!戧風了!咳咳咳咳!”
我懶得理他,對著強子笑笑,“多少年沒見啦,你還是老樣子啊!”
“我這能有啥變化啊,你出生時我就二十多啦!”
說笑了幾句他還覺得不可思議,“不過老姑你變化可真不小,那家夥這大個兒,這六年你去哪了?咋我聽二爺說你去學道了?出家啦?還有啥改名換姓啦?整的我迷得乎的!問二爺二奶吧,他們還都不說,但是太奶去世那天我爸不是去醫院了嗎,說是見到你啦,然後才扯出這些事兒,你這到底啥情況啊!”
“我沒出家,就是到外地去念書了。”
我扯了扯唇角,“為了上學麼,就把戶口給改了,都是小事,強子,你怎麼樣了,老婆孩子都挺好的?”
“好,我兒子都念初中了!”
強子大咧咧的應道,“老姑,彆在外麵嘮了,咋二爺沒在家啊,那上俺家去吧,我讓你侄媳婦兒給炒倆菜,咱得好好嘮嘮啊,你當年說不見就不見了,我二叔還出了那老大的事兒,現在大姑也不知道去哪了,你說你家以前的日子多叫人羨慕,咋就跨差一下......”
“我就不去了,強子,我還有事。”
我不得不打斷他,“你知道我爸的大棚在哪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