東風吹,戰鼓雷,今天喝酒誰怕誰!
乾!!
淚水不斷上湧,與難過無關,完全是喝的太猛嗆出來的!
我抬著臉,不斷的往嗓子眼裡灌,對於一個沒喝過酒的人來說,也品不出個一二三。
就是知道是四十多度,五百多毫升,等於是乾了一瓶礦泉水的量!
半道有點喝不下去,我咳嗽了一聲,純良眼睛都紅了,“栩栩,還好吧?”
“呼......”
我吸了吸鼻子,深吸了口氣,望著身前的一眾,廖慶眉頭一動,我直接仰頭繼續,噸噸噸的聲音又起,有個錯覺,我好像是一條魚,一條溺水的魚......
直到杯子裡乾淨了,我呼出口氣,擦了把嘴唇,嗝都沒打,直接將杯口在眾人麵前朝地上空了空,一滴都沒有了,這才把杯子放到了茶幾上,咯噔音一起,我真他娘的覺得悅耳啊,看向廖慶,“可以不,慶哥。”
看吧。
姐都沒醉!
廚子的基因。
天生的酒人!
海量!
廖慶點頭就朝我呱唧了兩聲,“沈栩栩,有點骨氣,你們走吧,任何事情,我擔著。”
“謝謝慶哥。”
我抱了抱拳,還朝他鞠了一躬,講究!
身前的黑T恤們直接散開兩排,給我讓出了一條溜光大道,就是我有點納悶兒,之前我記著他們都是穿著黑T恤的壯漢呀,現在怎麼全變成一棵棵黑色的大樹了?
影影綽綽的呢?
想著,我麵上沒表露太多,微微頷首表示感謝,純良攬住我手臂,“姑,我扶著你,有沒有哪裡不舒服......”
“不,我不用扶。”
我推開他的手,“我沒喝醉,一點事兒都沒有,那個,我手機呢?手機在哪了?”
“在這。”
純良把手機遞給我,我接過卻發現看不清屏幕上的字,恍恍惚惚的一片白。
但我多精啊,咱就算迷糊點了,也知道不能顯山露水,不能讓人看笑話!
行走江湖,你得起範兒!
我非常拉風的把手機遞給純良,“你幫我撥個電話,打給通話記錄最上麵的那個號碼,就說三個字,沈小姐沒事了,非常好,彆讓那個誰知道,完事了,走,回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