為了屏蔽臭氣,我隻能用嘴巴呼吸。
可說實話,那味兒一進嘴,臭的感覺舌頭都能品出來,嗓子眼都直惡心,特彆熏眼睛!
見我們進來,季楚芸便出聲道,“沈小姐不是二十分鐘前就到小區了嗎,怎麼才上來。”
“哦,小沈先生的手機信號不好,在小區裡耽擱了好一陣。”
孫助理直接應道,純良一聽這話有點不樂意,我憋氣示意他不用浪費這口舌。
拉開床幔的紗簾,季楚芸穿著睡裙靠在床頭,腰身下還蓋著薄被子。
奇怪的是季楚芸在臥室裡還戴著墨鏡,遮擋住了大半張臉。
簡單打了聲招呼,我示意季楚芸摘下墨鏡。
既然都找我來了,就沒必要藏著掖著了。
季楚芸還有點忌諱,“小沈先生,我記得你說過,是會百分百保密,不會把我的事情泄露出一絲一毫對吧。”
我一時間竟不想說話,這磕嘮的氣不氣人。
來都來了,你還想讓我怎麼保密?
我跪地指天起勢呀。
出門要是瞎聊就嘎巴被車撞死?!
“季小姐,我們沈先生踏道的目的就是懲惡揚善,為事主保密是我們沈先生必備的職業操守,不說旁的,您和曲老板是要合作的關係,而我們沈先生是曲老板的妹妹,但凡我們沈先生說了你虛病的事兒,曲老板還會一無所知嗎?”
純良適時出口,“今天我們沈先生既然來了,就是為您排憂解難來的,我們的看事兒宗旨是,掐根,體貼,拚命,一站式服務到底,隻要你配合我們,結果保證會令您滿意。”
大侄兒牛呀!
這番話還真挺讓我詫異。
在家背過詞兒呀!
還一站式服務到底......
也對!
季楚芸要是噶了我正好能跪下來哭一場!
“令我滿意?”
季楚芸虛虛的笑了笑,人看著雖沒什麼勁兒,架子一直端著,推了推臉上的墨鏡,“那你們的收費標準是什麼?確切的說,看我這個事兒,你們要收多少錢?”
“這個......”
純良沒譜了,看向我尋去答案,“沈先生,你看......”
我看著床上的季楚芸,“季小姐,您覺得您的命值多少錢?”
季楚芸戴著墨鏡的臉朝我看來,“你什麼意思?”
我儘量讓自己適應屋子裡的味道,“您的身體到什麼程度了您應該比誰都清楚,如果我沒猜錯的話,您這幾天經常感覺頭暈無力,身體發虛,甚至很想用牙咬著什麼東西,吸附上去,尤其是看到活物,哪怕你現在看著我們倆,你都有個衝動想咬住我們的肉皮,拚命的吸食我們的血肉,一點點給我們吸乾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