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沉下口氣,硬看著肯定不成。
甭說小孩子了,你就是和個大人講,近幾個月要規避什麼,對方可能答應好好的,扭臉他遇到點啥事兒就忘腦後了。
很多事發生在一瞬之間,幾率問題。
“大娘,您家養狗了嗎?”
“沒有。”
我點了點頭,“大娘,這樣,您要信我的話,您今天就買回家一條狗,最好是大一點的狗,顏色品種不挑,讓您的小孫子和它多玩玩......”
說話間,我打開背著的書包,找出個金屬的一字發夾遞給她,“這個發夾就當我送您的,您孫子這個暑假,就讓他把這個發夾揣進兜裡,或是您每天受點累,給他縫到衣服哪裡,兩樣一直陪著他,隻要度過暑假,您孫子這個事兒就能避過去了。”
“就用這個?”
陳大娘接過我的發夾還有點迷茫,“不用護身符什麼的?”
“不需要。”
我又看了眼小男孩兒,他身後的水霧氣已經消了。
眼毒就體現在第一眼叼著。
陰氣嚴重的話我後麵才會一直看到。
但這孩子還沒有生成虛症,隻不過我的眼睛和慧根提醒我他能有這麼個‘災’。
萍水相逢,在事主沒有相求得情況下,這種事插不插手看先生處事習性。
多少有點還費力不討好麼。
一句話說不對,被罵是小,容易挨揍。
我既然看出來了,像是去年的季楚芸,就不會坐視不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