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東西對先生來講就很難除根兒。
儘量規避。
“大娘要不聽勸呢?”
純良看向我,“彆回頭她孫子被淹了還得上門來說是被你烏鴉嘴給妨害到的。”
看到沒?
沈純良是徹底緩過來了。
杠精上線!
“對,我就該跟著那陳大娘回家,拿著刀抵住他們家人脖子聽我的。”
我無語的坐回到排椅上,“這種事,點化幾句就好,我身為陰陽先生,求的是無愧於心。”
“水升陰......”
純良哦了聲坐到我身邊,拿腔拿調,“你就是陰,成大哥是銳利,按說他可破陰煞......”
嘿!
我瞪向他,“你能不能彆總提他,忘了,忘了好嗎。”
“忘了?”
純良扒拉了下我掛在書包外麵的掛件玩偶,“誰給你抓的?掛了三四個,乾啥,要擺攤兒呀。”
行吧!
我書包一放。
對著他就鬆了鬆關節,“純良,姑真的很久沒好好稀罕稀罕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