秀麗姐說起來還直歎氣,“四月份開的,農村地偏還雇了很多工人過去,六月末黃的,滿打滿算三大爺這狗場也就乾了不到三個月,賠的啥都不剩,上百條狗全死了。”
“全死了?”
我真挺心疼那些狗,“怎麼死的?生病了?”
“那三大爺沒說,他為這事兒都住院了。”
秀麗姐搖頭,“栩栩,對於三大爺要開狗場這事兒我都理解不了,駕校開的好好的還去折騰什麼?這一下元氣大傷,還死了那麼多條狗,想想心裡也不得勁兒,現在看到他還病殃殃的呢。”
我聽罷沒說太多,有時候吃虧的往往就是自命不凡的主兒嘛。
人在外交朋友,三言兩語可能就要去做個事兒。
胸脯子拍的砰砰直響,誰知道是凶是福?
蛾撲火,火焦蛾,莫謂禍生無本,果種花,花結果,須知福至有因。
天色漸漸暗了,我也準備回去,轉個身的功夫,鼻息忽的聞到一股氣。
奶香的氣。
回頭我就看向秀麗姐,腳下退了幾步,摘下眼鏡,和她拉開些距離。
沒有了夕陽,秀麗姐周身還鑲嵌了一層暖黃色的邊。
這是......
胎靈?!
“栩栩,到家了發個短信息呀。”
秀麗姐還在朝我揮手,見我又走上前還有些懵,“怎麼了栩栩?”
“姐,你......”
周圍沒人,我便壓低聲,“你懷孕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