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眼睛一紅,“秀麗姐,我都聽到了,孩子沒事兒就好。”
“真是嚇死我了......”
秀麗姐長吐出一口氣,“是你給我的護身符救了我,我一直戴在脖子上,她要咬下來的時候,護身符一下就燒起來了,我以為會燙到我,但是沒有,燒了一下就滅了,她一害怕,正義就給她引走了......”
我聽著點頭,剛才已經想到了。
給秀麗姐的這個護身符是連心的,裡麵有我的血,需要我去擋煞。
燒起來時我才會有所感應,聽到秀麗尖叫。
“姐,咱們之間不用客氣,那現在這個事兒要怎麼處理呢?”
我問道,:“是交給警|檫還是你想要我過去處理?”
剛才正義哥說報案了,要是那邊備案,就得走流程,不能我直接就去逮吧!
“栩栩,是這樣,村長跟我們一起來醫院了,我和正義說了你是陰陽先生,術法絕對一流,村長的意思是找你來辦......”
那妥了!
我立馬來精神了!
就等這名正言順的話頭呢!
聊了會兒,秀麗姐精神有點不佳,再加上正義哥那姑奶奶也住院了,老太太真挺有鬨,比秀麗姐哼哼的還邪乎,秀麗姐一回病房我就聽到那老太太叫屈,不停的叨叨直接開車跑啥事兒沒有,非得住一宿,這一宿差點住的她老命都沒了,絲毫不顧忌秀麗姐的孕婦情緒,也忘了是誰開幾個小時的夜車去村裡接她的了。
我隔著話筒都來氣,她委屈,她沒琢磨正義哥兩口子委不委屈?
新婚呀!
這事兒換個人能不能去乾?
將心比心。
四個字看著簡單,做起來太難。
等到正義哥回來,他直接按了免提和我聊。
因為他們是早上出的事兒,動靜鬨挺大,村長就跟著他們一起來醫院了。
巧合的是啥呢,負責這個村治安的警|檫正好是村長的兒子。
等於是他們一家人,村長就把這個事兒暫時給壓下來了。
在電話裡,村長也和我說的明白,他們村從夏天開始,就發現山裡經常會死一些小動物,野兔子,野雞什麼的,幾乎都是被一種蟲子給吸乾血弄死的,他找了獸醫過來調查,發現是蜱蟲,鬨了蟲災,山林裡哪哪都是,人都不敢去山裡采野菜了。
“沈先生,蜱蟲你知不道,就是草爬子,那蟲子會把頭紮入肉皮裡吸血,就留個圓肚子在外頭......”
我嗯了聲,思維同時一跳,三大爺養的狗是不是就因為這場蟲災死的?
可要是普通蟲災,蟲子不會有陰氣呀!
難不成是女僵屍帶的?
蟲子是從女屍墓裡爬出來的?
“劉村長,我想問下,這個蟲災鬨起來的具體時間您清不清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