應該是了。
“劉村長,山林裡的這些桃樹中,最粗最大的一棵您留意過嗎?”
“最大......”
劉村長嘶了口氣,翻著眼睛想了想,猛地一拍巴掌,“有棵最大的!樹粗的得倆人才能抱住!開花的時候很漂亮的,我兒子結婚前帶他對象還去拍過照片!”
我心思一動,“劉村長,這棵樹在哪了?離這遠嗎?”
“不算遠。”
劉村長指了指窗外,“咱們穿出剛剛那片山林,走近路,在靠近長青山那麵兒,二十多分鐘吧。”
二十多分鐘?
我看了看血漬風乾的電子表,現在已經六點了。
入秋的天徹底黑了,如果現在進林子,保不齊還得遇到那群蟲子軍團......
“劉村長,有其他的路嗎?可以開車去的?”
“有。”
劉村長分分鐘給我演繹啥叫上一秒給你希望,下一秒又叫你失望,“咱們可以開車從外麵繞,繞著林子外部往那邊開,就是有點繞遠,得四十分鐘吧。”
我沒在答話,思忖了一會兒,看著地上還時不時微微顫抖的女屍,又看了看涼席一樣的蟲子皮,以及一個個都有些疲憊不堪的男團成員,視線最後落到院外......
敵在暗,我在明。
即使我晚上摸到了那棵樹,當下也不能貿然出手。
欲速則不達。
做事情,一要穩,二要準,第三才是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