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握著手機緊了緊,明明是珍姐發來的信息,我腦中卻浮現出成琛的模樣。
沒有聯係了。
自從我要完賬戶,給周子恒彙去了那筆‘不好看’得錢,我和成琛的生活就徹底斷開了。
我努力的想把他忘掉,不去查他的任何新聞,也禁止純良和我聊成琛的近況。
難以啟齒的卻是,我總會夢到他。
夢到和他相處那段時間的場景,我禍禍那間臥室,擺放了一堆小玩意,樓梯處跑上跑下。
折騰成琛陪著我自拍,陪著我做這做那,醒來看他睡在床邊,和我空著好大一塊距離。
夢醒來,我看著帳篷頂部,還會納悶兒幾秒,這是哪裡?
恍惚回神,哦,我是在山裡,幫事主尋陰宅,走得遠了,就在山裡支帳篷住了。
無端就會發笑,起來洗臉刷牙,收拾行囊繼續。
多棒呀。
我贏了。
和成琛的種種,真的已經成為了過去式。
緩過神,我回了一條和去年差不多的信息發給珍姐,‘祝您安康,無需再掛念栩栩。’
周子恒的短信年年一致,新年快樂。
我回了條新年快樂,再點開就是張君赫的信息。
他直接問我,‘種籽收到了嗎?’
我笑笑回複收到了,等開春就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