純良搖頭晃腦的歎出口氣,“我相親相的是夠夠的,都想好了,如果實在是遇不到合適的姑娘,我就去和喬哥湊合湊合,也算做個伴兒了。”
“那要這麼說,你還是彆遇到良緣了。”
我戴上眼鏡,抿著笑看他,“正好我還擔心雪喬哥,有你陪他我就安心了。”
“姑,你這就是偏心眼子了。”
純良又不乾了,“關鍵侄子我是直流的啊,我說的是最差結果,沒遇到真愛我就那麼招了,跟哥們在一起唄,但絕對不是你想的......”
“行啦!”
我笑了笑,“你想我雪喬哥還不想呢!他拿你當弟弟看的。”
“這倒是,喬哥人是真好,可惜顧慮太多,折在世俗裡麵了。”
純良大明白上身的樣兒,“雖然喬哥麵上說放下了,但我感覺,他還是沒放下他那前任,新聞我都跟著呢,他那前任像是空中飛人,廖時薇天天上鏡,這兩口子各忙各的,我懷疑他倆也就是領了個證,偶爾一起出個鏡,根本沒在一起生活。”
“那又怎麼樣?”
我說著,“隻要是已婚人士,就得保持距離,無關世俗,是心裡的道德。”
“啊——”
純良拉著音腔,“你這話是說給自己聽得吧,成大哥今年要結婚了吧,腎虛虛同學,你說實話,你這幾年不離開鎮遠山,是不是就怕和成大哥見麵,然後又乾柴烈火......哎哎哎,耳朵!許奶!王奶!我姑又欺負人啦!!”
“咋啦!”
兩個老太太跑進來,“純良,你嘴又欠了是不!!”
“沒有!!”
純良叫屈,“我是跟她說今年要有好事兒,她還擰我耳朵!!!”
“是呀。”
我咬牙切齒,手上發力,“好事來了我得稀罕稀罕他!”
不過純良這回沒翻車,真讓他說準了!
開春時。
我真的迎來了一件好事。
離家好幾年的大姐梁文麗回臨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