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差不多吧。”
“那你怎麼去深城的歌舞廳做的保潔呀?”
依照大姐的性子,應該很排斥那種地方吧。
“栩栩,詳細的你就不要問了。”
大姐歎了口氣,“都不是很好的回憶,我想忘了。”
見狀我也就不再多問,對於大姐的性格,我很了解,她是很能忍的女人。
換句話說,我們家三個兄妹,看似性格天差地彆,骨子裡都有點’軸’的基因。
大姐是蔫吧有主意,二哥是來了火就得發,我更是不咋滴。
聊到最後,我邀請大姐和陳文大哥來鎮遠山住幾天,九年沒見了,真的好想她。
大姐哭了,“栩栩,姐也想你,但是姐在南方沒混好,住了幾年地下室,潮氣太重,我身體又不行,就得了很嚴重的風濕病,要是去到山裡,晚上膝蓋會疼的睡不著覺......”
風濕病?
我瞬間就明白大姐為啥不願意回憶了。
吃了多少苦呀!
“栩栩,你能回臨海嗎?”
大姐小心翼翼的問我,“我和你陳文大哥準備先領證,回頭定個日子,在臨海請幾桌宴席,也沒啥儀式,就晚上大家一起吃個飯,你回來看看姐好不好。”
“我......”
我很想說’好’,可是去年奶奶燒三周年,爸爸都不太想我回去,現在我這種情況,陰氣衝天的,我也怕衝撞到他們,心情很矛盾,一邊拚命的想,總覺得前路未卜,就算是死吧,閉眼前也想見見親人,一邊又覺得不妥,家裡人的日子好不容易平靜下來,再因為我受到波折怎麼辦?
“大姐,我現在事主太多了,有點抽不開身,這樣,你先和陳文大哥商量下日子,我看看有沒有時間......”
心裡滿是抱歉,大姐其實相當與我的半個媽,自小就是她哄我的呀。
放下電話,我緩了好久的情緒,心裡也是高興的,大姐終於回到爸爸媽媽身邊了。
再等兩年,二哥一出來,爸媽就能安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