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嗯了聲,朝一旁讓開位置,看著司機將車開到馬路,不知怎麼,忽的就極其無助。
站在原地都有些迷茫,想哭,卻哭不出來,太糟了,我要怎麼辦?
上衣兜裡的手機響起,拿出一看,居然是周子恒打來的電話,我吸了口氣接起,:“喂,還有什麼事。”
“栩栩小妹妹,你快進去呀。”
我抬起眼,這才發現成琛的車沒走遠,打著雙閃停在前麵的馬路邊。
周子恒還在繼續,“你不進去我們沒法走了,老板這邊會......你穿那麼少,彆感冒了。”
“他要乾什麼呀!!”
我火也來了,“彆還以為我真的不敢去見他太太!!我不可能和他再在一起了!他是不是有病!!有病就讓他去治!我這輩子最看不起的就是婚內出軌的男人!你娶了人家就要對人家負責!對你孩子負責!你告訴他,彆惹我!惹急了我可不知道我能做出什麼!!!”
周子恒沒答話,車子在前麵依然停著雙閃不斷。
我原地跺了下腳,憋著口氣朝著宴會廳裡麵走去,迎麵看到了爸爸,他似乎正在門口等我,眉頭微蹙的就拉著我到了旁邊的僻靜處,“栩栩,你瞎喊什麼?誰婚內出軌了?”
“爸,您能不能跟我說發生了什麼事?”
我忍著眼淚,“為什麼你們和成琛好像突然就變得特彆熟悉了?”
“不是突然。”
爸爸歎出口氣,四處看了看,拉著我到了一間沒人的小包房,拉開椅子坐到我旁邊,“是小成讓我看到了誠意,四年前,從你回到鎮遠山後,他每個月都會來村裡看望我們,一開始,我看到他就催他走,也不理他,爸爸怕呀,他家枝兒那麼高,咱們咋夠啊。”
說著,爸爸看向我,“小成知道我因為什麼抵觸他,也不多話,來了就幫我乾活,從來沒有穿過西裝過來,也不是做樣子,乾什麼還挺像什麼的,就這麼過了兩年,爸爸的心就算是石頭做的,是不是也該軟和點了,所以爸爸在過年的時候就問你,能不能和小成繼續好了。”
我微垂著眼,這事兒有印象。
那時我還納悶爸爸怎麼會突然會提起成琛,倒是讓純良說著了!
成琛真的另辟蹊徑了哈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