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著他還瞄了眼我的手,“又來?姑,你絕對不能再分手了,廢鑽戒啊!”
懶得理他,妥妥一人格分裂,好賴話都讓他一人說儘了!
沒多會兒就看到了來接我的雯姐,四十多歲,一身女士西裝,短發十分乾練,手上還舉著個寫著沈小姐的牌子,見我走到她麵前,難免有些驚訝,“您就是沈小姐?”
我笑笑點頭,伸手和她握了握,“您好,我是沈栩栩,這位是我的助手沈純良,也是我的侄子。”
雯姐哦了聲,眼底毫不吝嗇的透出驚豔,“季小姐說過您很漂亮,今日一見,果真搶眼,您二位請這邊來,車子就在外麵......”
我禮貌的點頭,對於誇讚我算是從小聽到大,互相客套客套就罷,畢竟咱是靠本事吃飯的。
出去的一路沒再看到成琛,看來他對我說的話還是很走心的,沒露麵。
天還沒黑,港城十月底的氣溫也不涼,很多女孩子還穿著T恤裙裝,我和純良上了一輛等候的保姆車,前後看了看,除了司機和雯姐,車裡隻有我和純良,“雯姐,其他陰陽師都到了嗎?”
“他們上午就到了,去了酒店休息。”
之前聊天時我已經得知雯姐是內陸北方人,二十多歲時跟隨家人來到港城生活,說話還會帶著鄉音,“本來除了你以外還有三位陰陽師,其中兩位是泰國請來的陰陽師,但是他們兩位上午到了後提前去我們太太的宅子看了看,便拒絕了後續合作,下午就已經飛回泰國了。”
什麼?
沒咋滴就先撤兩個了?
這麼邪乎麼。
我咋還有點小激動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