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臉都埋在了暗影裡,隻留出一個圓圓的下巴,泛著油膩膩的白光。
我們站在桌子的這一頭,沒等開口,一副撲克牌就在桌子上滑行了過來。
西服男上前便洗了洗牌,隨後將撲克牌擺出扇形,單手朝我們一順,說了一串霓虹語。
“姑,他說讓我們每個人抽一張牌,比他們老板的那張牌大就行。”
純良適時的翻譯,我微微抬眼,禮帽男身前已經擺放了一張牌,似乎是為了讓我們看清,他故意將牌麵朝我們推了推,是一張草花3,就算我不懂這個,也知道他這牌麵很小了,我隨便抽個六七八都比他大。
但顯然,不會那麼簡單。
屋內很靜,鼻息處有一股很重的灰塵氣,西服男保持著微笑看向我們,還在說著,“都走。”
我們四人無聲的交換了下眼神。
方青虎略有不屑的看了看對麵那個禮帽男,“他是這裡的老板?最厲害的?”
翻譯純良立馬跟上,西服男笑著點頭,“嗨。”
“是大頭就行......”
方青虎兀自嘀咕,看了看我,“栩栩,辦了他,咱是不是就破局了。”
我琢磨著點頭,“我們要想通關,肯定得弄了他。”
說話間我看向純良,給了他一個眼神,如有必要,一定要刺激刺激我,令我在最快的時間內憤怒,好讓右臂提高效率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