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扣緊我的背身,輕音道,“梁栩栩,沒事的。”
我眉頭微蹙,佯裝還沒睡醒,“嗯?什麼沒事?”
“我看了你的網頁瀏覽記錄......”
“!!!”
一盆涼水澆灌!
我悶在他懷裡愣是沒敢動,成琛還輕聲在我的頭頂上方輕聲解釋這些名詞。
末尾他道,“我很健康,不會有這些問題,你以後也不要查這種東西,現在亂八七糟的信息太多,我不想你接觸這些有的沒的。”
我憋了幾秒,露出眼睛,悄咪咪的看他,“你不是會難受?”
“是。”
成琛捏了捏我的鼻子,眼含笑意,“可我更想被你賴著。”
“不行吧。”
我嘟囔著,“老這樣,你就算是健康的,也會變得......”
“那你就忍心冷落我?”
成琛反問,“我想抱抱自個兒的老婆都不行?梁栩栩,你這個女人是不是太狠了,你自己說說,你都幾天沒搭理我了。”
“哈?”
真給我問著了,我伏上他的心口,抬臉看他,“不也就兩天?”
二十八號那天醒來,當晚我以為我那啥了,結果沒有,二十九純良和我說容易得病,到一號我就很消停了啊!
“兩天了。”
成琛歎了聲,“梁栩栩,你兩天沒有和栩栩見麵了。”
我抿著唇角,知道他指的是紋刺,因為我總喜歡用手捂著那個字,睡睡覺手就伸進去捂著了。
時不時還要看一眼,看看字紅沒紅。
想著,我大大方方的解開幾顆他的睡衣扣子,看了看手便扣蜻蜓一般按住‘栩’字,“這樣可以了吧。”
成琛就笑,側過身就開始吻我。
床幔像是圈住了一方靜謐的空間。
“栩栩,我叫什麼名字?”
我抱著他的頭,“成琛。”
他不知怎麼了,一遍遍的問,我一遍遍的回答,他問我是他的誰?栩栩是誰的?我最愛誰?將來要嫁給誰?
我覺得都是無意義的問題,但就是有個說不清的節奏牽引著我。
他問我就答,聽話的很。
突然發覺,睡裙這個東西,方便也不方便。
因為它很容易就全部卷上去。
......
後麵的事記不大清了。
本來八點出門的他被我鬨騰到上午十點。
我感覺禍害的還是很到位的。
將虧欠他的兩天都補上來了!
下樓的時候我還讓成琛背著我,純良遠程圍觀,似乎品出了點苗頭,剛要貢獻給我一記‘刮目相看’,可他等我和成琛坐到餐桌,又著重看了看我,便兀自撇了撇嘴,趁機給我做了個口型,“完了,成大哥遲早得完。”
我不搭理他。
咱是咋做都不對了!
成琛簡單吃了點東西就要出門,接過芳姐遞去的西服外套就看向沙發上的純良,“純良。”
純良正吃著蘋果玩手機,聽聲就站起身,“怎麼了成大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