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位滿頭白發周身貴氣的婦人輕笑著走了出來,“今天都是誤會,沈小姐,還請你多擔待。”
氣息一亂,我手上的桃花劍就散了。
花瓣們像是長了翅膀,旋轉著飛回了我的掌心。
半秒不到,風聲便停止了。
我收攏掌心最後一枚花瓣,不確定這位白發婦人有沒有看到桃花,但很明顯,她就是鄭太太。
並且還是個見多識廣的人物,對異常現象沒有多問。
看到我就是笑著,溫婉欽佩的模樣。
我第一時間並未答話,默默的散了會兒氣,拜謝一眾先師。
施法中是最不好被打擾的,這就是為什麼普羅大眾對陰陽師的存在都是持有懷疑態度。
你說你能請神,能掌心能飛花,能念咒,能呼風喚雨,那你當場請一個神來啊,當場飛一個花看看,當場呼喚個雷雨見識見識。
甭說賣弄有違踏道本質,真正的修法者大都不屑與此,所以玄學才在民間形成神秘學。
“您好,鄭太太。”
緩解片刻我便戴上眼鏡,對著婦人笑笑,她雖然一頭半長的白色卷發,臉上並無什麼皺紋。
妝容很精致,穿著一身黑色典雅的晚禮服,搭配的首飾都是珍珠,優雅端莊。
不過看一個女人要看眼睛,她的眼神雖然明亮有神,卻透著歲月的滄桑。
推斷她年紀,應當五六十歲了。
“不好意思沈小姐,請這邊來,我們坐下來慢慢談。”
須臾而已,屋內就恢複了平靜。
若不是隔離牆板變成了木屑,地麵還有破碎的瓷片。
戴著口罩的女人又拿出新的瓷罐收了亂爬的小白蛇和老鼠,倒真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。
我回頭看了看純良,示意他跟上來,小老哥在門板爆破後就已經明白了大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