鄭太太一看就閱人無數,今天這十萬花的是圖啥呢?
看場武打片兒?
“沈小姐,你知道她的師父是誰嗎?”
我搖頭。
鄭太太笑意深了幾分,“她的師父就是洪萬穀。”
我捋著話頭,“我師父早年的師弟?”
“沒錯。”
鄭太太點頭,“我找了洪萬穀好久好久,他和沈萬通一同入了邪師,二人都極其看重錢財,不過沈萬通更講些道義,為人雖狂,狂在術法,亦有心機,洪萬穀呢,鑽研蠱術陰法,在東南亜一代潛心修煉了數年,據說兩人的本事是一樣的高,區彆隻是,沈萬通後來改邪歸正,而洪萬穀在港城大斂錢財,隻不過......”
語氣一頓,鄭太太牽著唇角看我,“洪萬穀已經報應加身,無量道人同我說,邪師會有反噬,沈萬通浪子回頭,大抵會壽終正寢,洪萬穀就好慘了。”
“傳聞他周身潰爛,下肢癱瘓,日日流膿,但是他術法厲害,所以他沒有死,他也不敢死,隻是不再露麵見人,更不能再運用術法做什麼,謹防反噬惡化,我約了他幾次,也沒有見到洪萬穀真身。”
鄭太太不急不緩,“洪萬穀聽說沈萬通的徒弟闖過了無量道人布置的陣局,便讓他的小徒弟吳小姐前來同你一會,畢竟他沒有機會再同昔日的師哥沈萬通去分出個勝負,私心想讓他的徒弟贏了沈萬通的徒弟,結果一目了然,沈小姐大獲全勝。”
我微抿了一口氣。
今兒真沒白談。
豐收了啊!
師父的師父,師父的師弟,不,洪萬穀是邪師,不能和我師父混為一談了。
也就是說,這洪萬穀現在和早年我見過的袁窮差不多,爛的沒眼看了,派出個小徒弟跟我談攏談攏,然後還作弊玩兒,不過我一想到結果,倒是舒坦了不少。
話說回來,我覺得那位吳小姐人是不錯的,雖然邪氣很重,但她一開口,我反而不覺得她是個邪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