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睛當即睜大!
不敢相信!
“七,七......”
他是瘋了嗎!
我看向成琛就要討說法,視線卻再次一滯,開燈後果然看的清晰,成琛的臉和脖子沒事兒,身上,卻比紗幔還要慘烈。
白皙精壯的肌肉線條竟然布滿了紅磷子。
胸膛起伏處被撓破了皮,留下了淺粉色的痂。
豔豔的‘栩’字被紅磷子纏繞,暗訴著曾發生過得瘋狂。
這是......
“我撓的?”
我看了看自己的指甲,修剪的很短,那都能給他撓破,使了多大的勁兒?
成琛不在意的笑,“小沈先生的畫風一向獨特。”
“可......”
“好了,沒事了。”
成琛將我重新擁到懷裡,輕聲的安慰,我看著已經漏風的床幔,慢慢的倒是回過點味兒。
咱體質特殊麼。
成琛對我來說相當於補品。
覺覺後我視力立馬恢複到了1.5。
並且神清氣爽。
那成琛呢?
我一眨不眨的看向還在那哄孩子的成琛,不由得疑惑,“你臉怎麼了?”
近距離我發現他臉上還有一道印記,不是被撓的,很淺很淺的粉色,有丟丟水彩感。
指腹給他擦了擦,怎麼很像我之前用的唇彩?
可我昨晚參加晚宴,是化妝師給我塗的霧麵複古紅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