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笑,無可奈何卻又沉迷其中,抱得我很緊,“沒辦法,稀罕死這隻小貓了。”
收拾利索出來,他幫我揉著小腹,還問我疼不疼,我覺得差不多了,誰的老公誰不心疼啊,窩在他懷裡搖頭表示沒事,哪次陪跑都會很累,就算這次沒跑完,也疲憊的很,就想睡覺。
也是神奇,甭管哪晚累到啥程度,醒來我都會自動修複成初始化模式。
精神百倍!
若不是鼻血近幾天時不時的造訪,流完我眼前還會發黑片刻,我真跟吃了高鈣片兒似的。
勇的一口氣上二十樓都不費勁!
好在這鼻血不會在陪跑中流,隻在醒來那晚事後流了一次,其餘時都是白天。
我正好一個人,處理的也方便,不然讓成琛看到,我怕他會有啥陰影。
成琛下樓幫我煮紅糖水我都不知道,睡著了,直到他回來,輕聲叫醒我,喂我喝完,我迷迷糊糊的又靠著他睡了過去,這不上午就看到了妖雲的雜誌,沈純良的八卦之心也點燃了!
我能咋辦?
麵不改色的喝著紅糖薑茶。
佯裝沒事人。
“姑,要我說,你多少注意點,有些事,重要的不是量,是質。”
我輕咳了一聲,將空杯放回去,看著純良沒有答話。
無聲道,你怎麼知道成琛沒有一手準備兩手抓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