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這才明白,為什麼成琛和珍姐都很少會提起謝文妤。
即使珍姐偶爾提及謝夫人,都是一語帶過,歎氣收尾,原來是不可說,不能說。
這種事,提起來就等於撕開稍稍愈合的傷口,除了流血痛苦,什麼都改變不了。
我亦算開了眼,有生之年,竟然能親眼所見一位長期居住在庵堂聽經的“厲鬼”。
“我本該早早就要上路,但是對小琛有愧,便一直沒有走......”
謝文妤神色舒緩下來,“作為母親,我對小琛太殘忍了,不親眼目睹兒子幸福,又怎麼能徹底安心呢?”
“所以,這就是您幫我的理由嗎?”
我看向她,“您希望我和成琛在一起?”
“嗯。”
她坦然而又溫和的看我,“你出生幾個月的時候,就幫助過我,這件事,阿珍應該同你講過,因為五年前,你跟著小琛回家,阿珍發現了你的胎記,她很興奮的給佩瑜去了電話,說是尋到了當年幫我消掉麵部紅點的貴人,佩瑜一直在庵堂裡守護我,便將這件事同我講了,但其實更早前我就知道,你會是給小琛幸福的人。”
更早前?
我微微皺眉,太陽穴又有些疼,“謝阿姨,成琛說他在我十歲的時候就見過我,但是那段記憶我忘了,而且,我感覺我十歲的時候也見過您,在過馬路的時候,您好像還衝進了我的身體裡,當時究竟發生了什麼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