依然沒有全開,磋磨至今,我已然能平靜麵對了。
沒了衣袖布料的遮掩,手臂上的紅色紋刺倒是異常清晰,好似一條彆樣的花臂。
攤開手心,地麵上的花瓣便盤旋而起,清香香四溢中,一股腦的收回了我的掌心。
秦飛沒有接到那片花瓣,眼底還有細微的失落,純良不客氣的撞了他一下,:“行了,看看你都容易惹事兒,接到花瓣兒你真就攤事兒了,知道不。”
聽著他的話,秦飛雖然臉部微紅,卻也灑脫的笑笑,“純良兄弟,你是不是還在誤會我,我已經有女朋友了,對栩栩先生沒有其它的想法,隻是很欣賞她......”
“啊,你有女朋友啦。”
純良一副大明白的樣兒,“那我姑就屬於你女神唄。”
秦飛低著眉眼,“應該算......”
“行啦!”
方青虎含糊著打斷他倆的話,“你倆心都有點大了啊,這什麼場合啊,還嘮上了,小飛啊,你剛才不是還吐血麼,是不是胸口不疼了?”
青虎兄一訓斥,金蛇出洞和七星螳螂便沒動靜了。
我站在原地倒是沒什麼所謂,純良很了解我,知道我哪次折騰完都得緩一緩。
甭管是請神還是原身發力,都得休息幾分鐘,他和秦飛臭貧幾句,亦算為我分憂解難了。
“栩栩妹子,幻境沒破啊。”
方青虎頂著張睜眼都費勁的腫臉站起來,“沒看著法壇在哪啊。”
我也覺得奇怪,銅人陣貌似被破了,他們完全是銅皮造的塑像,出腳踢上去會發出咣咣音。
可這天光還是暗的,黑色幕布並沒有拉開,熱血一退,我無袖的右胳膊都有點麻嗖嗖的涼。
“姑,那邊又起霧了!”
純良的手指一抬,我回頭便看到了來時的路又起了白色的霧。
說是霧,它更像是煙氣,一縷一縷的白絲,在暗色中尤為顯眼。
我們互相看了看,便跟著霧氣朝外麵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