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隔著室內鏡看了下後座的黑傘,等這些事處理完,真要去看看懿兒姐了。
沒多會兒成琛也來了電話,詢問我怎麼還沒回家。
我沒心沒肺的跟他講出來轉轉,晚點回去。
徹底消停後,我太陽穴都跟著疼。
人一天能經曆多少事兒?
生死前因,世味濃淡。
車內很靜,純良即使看到了小杜鵑,全程也沒有多說話。
隻是他幾次看向我,欲言又止中,默默紅著眼。
我目不斜視的開著車,同成琛聊完就收斂了笑意。
車子開到懿兒姐家的院門口,安保應該接到了懿兒姐的通知,很禮貌的過來幫我拉開車門。
我拿著那把黑傘,拎著路上買來的果籃,跟在安保身後就進了院門。
徹底入屋的那一刻,我緊繃的身體才稍稍鬆了幾分。
張嫂雖然不解我為啥晚上七八點鐘突然登門探望思雨夫人,但是懿兒姐既然交代過,她自然要做好迎接,“沈小姐,思雨夫人正在臥房中看電視,您看是我給她請下來,還是您去臥房裡探望她?”
“我直接去小姨的臥房吧。”
正好了。
老天爺都在幫忙促成小杜鵑和她的母親見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