合著他還是出去躲清閒的。
不容易。
我心大的還能笑笑,“關鍵的事兒你沒和成琛說就行,大侄兒,你的心思我懂,我知道,你想讓成琛幫我,可是袁窮,真不是說雇傭什麼術士就能對付的,保不齊那還是在幫袁窮,所以成琛真不能攪合進這個局,好了,沒事了,我一個人待會兒,你不許給成琛去電話,先這樣。”
“哎,姑!”
純良著急道,:“那個,你可彆去找老姑夫質問些沒用的,人家想問題比你透徹,你......”
“我懂。”
我垂下眼,“隻是因為愛,純良,我很幸福,謝謝有你們。”
放下手機。
一滴淚花砸到了屏幕上。
濺開的液體發出啪嗒~的輕音。
我有什麼立場去質問成琛呢?
從成琛選擇隱瞞這層真相的那刻起,就說明他太懂我,他小心翼翼的維護著我。
他心裡揣著,是山一般高的擔當。
我輕輕地拂去屏幕上的淚花,手機嗡嗡響了兩聲,有短信息進來。
順手點開,是個陌生號碼發來的內容。
前麵是一串地址,京郊的某處廢棄倉庫,後麵的一句寫著——“小師妹,今晚十點,師哥等你來要我的命,機會隻此一次,不過師哥要提醒你,如果你沒有要成我的命,師哥會讓你明白,什麼叫年少輕狂,螳臂當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