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會抓住黎明前的所有機會,拚到最後一刻。
周子恒簡單叮囑我幾句就要坐進副駕駛,我還是喚了聲他的名字,“周子恒。”
他扶著車門看向我,“怎麼了栩栩小妹妹?”
我笑了笑,“你是不是也全部都知情?”
周子恒有些疑惑,“知情什麼?”
“我的事。”
我說道,“全部,對嗎?”
周子恒的神情一瞬間就複雜起來,並沒有第一時間回話,路燈將他的鏡片折射出細微的光,無聲的同我對視了數秒,周子恒才下意識的推了推鏡框,頷首,“當然。”
玲瓏如他,立馬就揣測起我詢問他這些的意思,周子恒繼續道,“不過栩栩小妹妹,你不要多心,我對你的態度從未有過改變,以我的立場來看,隻是希望我老板能收獲幸福。”
我笑著點了下頭,真誠道,“謝謝你。”
自從我和成琛再在一起,我明顯能感受到周子恒對我的疏遠。
畢竟有過對照,初識周子恒時他很愛笑,習慣作為一個大哥哥和我聊天,將我看做他一個小妹妹,還特喜歡瞧我和成琛的熱鬨,我要是哪句話懟到成琛了,周子恒就會看戲般嗆咳噴笑,為人幽默且善解人意。
但是從去年到港城開始,周子恒看到我就是歎氣,神色也開始陰鬱。
即便我們麵對麵說話,他都是中規中矩的搭腔,給我一種“官|方發言”的感覺。
當然,我也不是完全雲裡霧裡,我清楚周子恒一定知曉我“陰氣”重。
成海集團接二連三出現事端,周子恒對我的態度有落差很正常。
眼下剝開了最後一層,我更加理解周子恒的心理,他是真真正正的在心疼成琛。
正如純良所言,大家立場不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