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拽著根神經,警惕的打量四周。
依照我對袁窮的了解,難保他不會搞出什麼陰間畫麵。
內部環境全部入眼後,我微微挑眉,袁窮還真是改套路了!
倉庫裡麵能有二三百平,空間大又無集裝箱遮擋,視線便一目了然。
最裡端的空地擺放了沙發和茶幾,袁窮就戴著墨鏡一身休閒的坐在沙發處。
他正麵衝著我,二郎腿還翹著,手裡持著紅酒杯。
明亮的燈光下,他瀟灑愜意的像是個一夜暴富老板。
為啥是一夜暴富呢?
因為他身上著實沒有貴氣。
寡白瘦弱的坐在那裡凹著造型,特像是小人乍富、狗穿皮褲。
見我走近,他臉上躍起一絲陰涼涼的笑意,上下看了看我,“小師妹,你就這麼來了?輕裝上陣啊。”說著,他晃了晃手裡的紅酒杯,“你說你這陰人的骨血,磨碎後能是什麼滋味兒?”
我隔著幾米的距離站住腳,這才發現他杯中的紅酒顏色不對,混漿漿的黑紅色。
他一搖晃,粘液就沾滿了杯壁,絲絲縷縷的屍臭味兒便在空氣中蔓延開來。
心頭不禁抽了抽,那是骨血混合的酒水!
老卑鄙竟然拿它當紅酒那麼賞味。
還有心情看掛杯呢?
不過我立馬我就想開了!
也對!
他袁窮走到今天不就是靠吃這個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