純良歎出口氣,“唯一奇怪的地方就是最後警|察來了,因為成大哥的人還守在外麵,他本來打算先送你去醫院,再解決袁窮這邊的事,誰知警|察突然將倉庫包圍了,成大哥就被帶走接受調查了,周大哥說,應該是袁窮背後仰仗的勢力報的警,不過周大哥說他會處理,反正袁窮死了,目前就是等成大哥出來。”
“如果警|察在倉庫內發現了袁窮的屍體,又發現袁窮是被搶擊......”
我心口一抽,“成琛豈不是要受到重罰?”
這種情況還能出來了嗎?
“姑,沒你想的那麼嚴重。”
純良趕忙道,“這件事還有個疑點,就是袁窮當時身體裡流出的血液顏色不正常,法醫鑒定後發現,袁窮已經死了五六年了,換句話說,袁窮其實是一具行走的屍體,成大哥打的,也就是一具屍體。”
屍體?
我有點懵。
袁窮那身體的確是和正常人不一樣,水果|叨全進去了都沒出“血”。
怎麼還能死五六年了?
“姑,我分析吧,這事兒和袁窮奪舍有關。”
純良一本正經的道,“咱們都知道,所謂的袁窮,其實是袁文,袁窮是五年前奪得袁文的舍,在那個時候,袁文就已經死了,袁窮的靈魂借住在袁文的皮囊中,外觀來看,袁文好好的,像個人一樣,其實他就是一具移動的屍體,所以成大哥砰砰幾聲,嘣的不過是一具上了年頭的屍。”
“法醫結果一出來,負責這案件的警|察都迷糊了,他們沒遇到過這種情況,著重調查了下你的職業,連我都去做了筆錄,我提供給他們一點點辦案思路,表達的中心思想就一個,這個案子吧,就按照靈異事件私下處理就行,因為成大哥他歸根結底動的就不是個自然人,屍體本來就是死的啊!”
純良說的有板有眼,“更何況,成大哥還屬於自衛行為,袁文的那具屍體要對你圖謀不軌,你的檢查報告都在這放著,擺明成大哥要是不回擊,就是另一樁血案了,不對的就是成大哥補了三聲,可能對屍身不敬了,可要是揪不敬這茬兒,也是那屍體先對你不敬的對不。”
“最重要的一點,成大哥是有牌持那啥的,他有合法手續,全部都報備過,所以這方麵成大哥也沒有觸碰到什麼,周大哥目前帶著律師團隊正在跟進,再加成大哥身份在這放著,媒體那邊都被壓住了,消息絲毫沒有泄露出去,現階段,成大哥就是配合調查,等待一個結果。”
純良看著我道,“我昨天還問了周大哥進展,他說再過幾天成大哥應該就能出來了。”
“不對。”
我緊著眉,“這事兒不對。”
“姑,我說的不清楚嗎?”
純良莫名,“還啥不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