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窮見狀反倒笑了。
“小陰人,你應該很感動啊,你一個本該十一年前就死的人,因為結識了成琛,你後路完全不用愁了,你這條賤命是有多值錢啊!”
“為了防止你看出破綻,成少總還自導自演了很多戲,不知你在港城住的時候,看沒看過一份銷量很高的雜誌,什麼大師看出妖雲作祟,那可是成少總花錢故意讓雜誌社出的。”
笑了陣,袁窮又興致盎然的道,“此舉就是為了加深你的愧疚,令你誤以為成琛的事業遭受了重創,周助理助攻之後,成琛會等你主動開口,當你向成琛詢問你是否可以幫助他的時候,成琛便順水推舟將他的個人資產全部轉移到你的名下,為最後幫你換命格一事做鋪墊,當你換好命格,你有錢有健康,成少總便可安心的先行一步了。”
我無端聽到了咯咯聲響,反應過來才發現是自己牙齒在打戰。
手指都開始發抖,涼意順著指尖遊走全身。
腦中隨著袁窮的話語複盤,在港城那段時間我接收著新聞報道的確很自責,那晚看到馮律師上門,周子恒送他離開......
等等!
回頭去看他們好像是故意的。
平常的秘書助理到家根本不會在書房外多說一句話。
那天的馮律師停住腳,說財產凍結會很麻煩。
我便問了周子恒,周子恒說我能幫忙,那晚我就去書房問了成琛。
簽字時的氣氛也不對勁,很壓抑,無形中就搞得我很緊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