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電話裡沒和周子恒說什麼,隻是提出一定要見成琛。
哪怕他說有些麻煩,我相信周子恒也能解決。
果然,下午就能見到成琛了。
周子恒沒再多說,吩咐來人將我住院這些天用的東西送到車裡。
純良拎著行李袋悶頭跟在身後,和周子恒擦身而過時少見的沒有言語。
周子恒倒也沒當回事,見病房裡的人空了,我還坐在床邊,他便心明眼亮的道,“袁窮都來和你說清楚了?”
我嗯了聲,直看著他,“周子恒,你應該還有要補充的吧,袁窮好像並非全部都知情。”
“我當然不能全部都告訴他。”
周子恒習慣性的推了推眼鏡,中規中矩的站到我身前,“我隻是說了百分之六十,我老板對你所做的事,至於你在港城見過的事主,要解決什麼事情,我不清楚的,我自然沒必要說。”
這我倒是能放心些。
要是讓袁窮知道鄭太太正在暗中找人收拾他,鄭太太那身體可扛不住。
我點了點頭,呼吸著略有苦澀的空氣看他,“你呢?是袁窮說的那樣擁有私心,要扶持你的未來嶽父,趁著成琛不在,在集團內......”
“可能嗎?”
周子恒笑的略顯嘲諷,“不要低估我老板的智商,他隻是對你喪失理智,集團在他接手後就遍布他的人,想要碰他的位置不可能,再有,我那未來嶽父很早前就動不了我老板,在我老板調查袁窮期間,單單憑借我未來嶽父之力,根本護不住袁窮,幕後真正操控這一切的人,是成董,我老板的父親,我嶽父隻是為自己哥哥出麵辦事而已。”
成天擎?!!
我自當詫異,“成琛父親是布局這一切的人?”
“是的。”
周子恒鏡片後的眼滿是直接,“隻有成董有這份能量,能在暗中阻撓我老板的很多動作,袁窮之所以會以為我未來嶽父以及我有所私心,不過是短暫的穩住袁窮,讓他誤以為他的存在有所價值,事實上,一切都是成董在背後謀劃。”
斂了口氣,周子恒繼續道,“成董和沈萬通大師頗有些交情,他自然知曉袁窮是怎麼有的今天,對袁窮這種人,成董是萬分不喜的,甚至將袁窮看做雜碎,利用就好,所以,他不想接觸到袁窮,這才由我嶽父出麵,著手這一係列的事宜。”
我輕輕笑了笑,感謝周子恒的坦誠,“也就是說,成琛隻要出來,他在集團內的權利不會受到絲毫影響,進去的這出戲碼,隻是你們成董想要兒子避開我,單獨收拾我對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