擱這門口杵著,回頭又圍觀了一通世界未解之謎。
成天擎身體跟著起飛的人頭一呼扇,一口氣差點沒背過去,捂著心臟麵容痛苦的道,“你,你......”
我麵不改色的上前幫他按了急救鈴,眼尾瞄著他那張皺紋橫生即將缺氧的臉,雲淡風輕的道,“成董,你派出來的人我帶過來還你了,下次你再搞,我不介意再帶過來,玩麼,你不累,我就不累。”
說完,我淡笑的站到一旁,醫生護士很快就衝進來,看到地上暈了兩名女護理員,又見病房裡的玻璃破碎,保鏢木頭人似的一動不動,他們擁上去為成天擎檢查還有點懵,“成董,這裡發生什麼事了?”
成天擎唇都是青紫,顫顫巍巍的抬起手,指了指我,想說什麼,那些醫護人員一看過來,成天擎就無力地晃了晃手,神色痛苦的道,“算了,沒事,給我換間病房。”
我轉身就要離開,成天擎卻在背後開口,“梁栩栩,我原諒你今天目無尊長,換你是成琛的父親,你會做出和我一樣的選擇,成海集團今年少賺了多少億?全是拜你所賜!”
待他說完,我便抬腳離開了病房。
沒回頭。
感覺也沒必要和他去說什麼。
他對我的印象已經根深蒂固,厭惡至極,而且他說的亦算屬實,甭說成海集團少賺錢了,沒賠哭就算不錯了,我沒什麼好辯駁的。
我今兒來這趟,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。
警告他陰陽術法不是那麼好碰的,你以為有錢就能驅使一切?
就問你看到那顆頭怕不怕,有本事嘴唇子別紫。
坐進車裡,我開到一處僻靜地休息了會兒,和我沒有仇怨的人命我肯定是不會動的,所以那名降頭師隻是被我攝走了九成的修為,我給他留了一成回家,隻不過術法被我攝取的太快,他一時間抵擋不住,才會短暫的閉目沒力,正好在病床上緩過來了,本能驅使他就會跑了。
回去後他好好養養,日常生活不是問題,不過不能再碰邪法。
被我攝取完他的底子就虛空了,再碰他就徹底的沒命了。
夜色深沉,我靠著椅背也有些疲憊,手機又開始響起,周子恒打來了電話,我按了靜音,閉眼想休息會兒,不知怎的,腦中卻清晰的浮現出成琛的臉,沒來由的,眼尾還是滑落了兩行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