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徹底瘋了,雙手胡亂的掐上我的脖子,猙獰的表情完全複製了她的母親,“我掐死你!掐死你!!你死了一切就都是我的了!你快去死!去死!!!”
我被她掐的沒動,眼睛一眨不眨的看她,微微泛著紅。
鐘思彤掐住我的脖子就是一陣搖晃,癲狂中她手腕忽的被我鉗住,我對著她癲狂的臉,掰開她的手指,咬破中指在她的掌心一畫,口中默念,破你屋舍命脈根基,從此殘屋破窯,燈耀再不能入!
我承接著一波接著一波的反噬,身體痛到麻木。
“啊!!”
鐘思彤掌心私被烙燙,黑氣滋滋的從她掌心湧出,燒的掌紋全無。
她顧不得再同我焦灼,甚至去質問我什麼,連滾帶爬的站起來,轉手就抱住桌麵上被包裹好的玫瑰花,大步的就要撞出去,誰知她剛跑到門前,身體就再次的一震。
靜靜地站著,一動未動。
我微微垂下眼,就看到了懷裡抱著的玫瑰。
轉回頭,沈栩栩坐在椅子上,手臂伏在桌麵,似乎睡著了。
臉頰有火燎燎的痛感。
我翻找出挎包裡的鏡子照了照,裡麵是一張與我幾分相似的臉,妝麵哭花了,側臉還微微紅腫。
心頭的情愫很怪異,我適應了下四肢,將花盆放置到桌麵,踩著高跟鞋走到裡間的棋牌室敲了敲門,“純良,出來吧。”
開門的純良看到我就嚇一跳,“張變臉......”
“是我。”
我給了他一個眼神安心,“按計劃行動吧。”
純良不可思議的圍著我走了兩圈,他還特意去看了看趴在桌麵上的沈栩栩,“姑,你怎麼做到的?”
“出陰神。”
就在剛剛鐘思彤要奪門而出的一瞬間,我上了她的身。
修了三天的法門,自然就是要等到這一刻。
鐘思彤沒有了燈盞護佑,借她的陰人身體簡直輕而易舉。
如今她的屋子還被我破了,什麼命格都將承接不住。
這樣的鐘思彤走出去,甭說我能上身,她簡直就是臟東西眼中的絕佳替身。
袁窮試圖給她鋪出的後路都被我一同斷了!
遊戲到此就結束了嗎?
彆著急,我會送鐘思彤去到一個很安全的地方,袁窮想接她回家都不成。
我要鐘思彤好好的體會下做陰人的感覺,真正的自生自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