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579章
因為她在鏡頭上露的最後一麵,還是頂著黑眼圈對著鏡頭叫囂,死不悔改,毫無歉意。
群眾對她無比憤慨,如果不是警|方保護了她的家人,張君赫想必都要受到打擾。
我刷完了關於她的最後一條新聞,就開始著手更重要的事,找袁窮的老巢。
後背的裂開的瘢痕終於愈合了,他還不來找我,那隻能我去找他了。
沒辦法。
誰叫我就是這麼討厭人呢?
深夜,我在臨時的案桌上立起了一方鏡子。
前麵擺著一個裝滿水的碗,左右點上兩根白蠟。
拿出純良從倉庫撿回來的那根細鐵絲放到水碗中。
最後,我找出了一個稍稍有些年頭的紙包,張君赫最初在醫院後花園給我的紙包。
當時他割了一綹頭發,混合了指尖血,又加了兩根我的頭發做的這個紙包,讓我通過這個紙包觀察他會不會傷害我,算是他最初與我相識的誠意。
而我現在,已經很清楚張君赫的立場,完全不需要去通過這個紙包去觀察他。
對我當下來說,紙包裡張君赫的頭發和血反而有大用處。
沒錯,我是想通過早前使用過的圓光術去查探袁窮的老巢。
單憑純良撿回的鐵絲關於袁窮的氣息還是太微弱,我怕看不清晰。
張君赫是他兒子,袁窮的絕對血親!
隻要加上了張君赫頭發和血,那麼就可以通過鏡子,查看到袁窮一直居住的地方。
紙包中我的頭發很好分辨,挑出兩根長發,短發的就是張君赫,隱約還能看到乾涸的血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