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遭泛著綠光,那些綠光好像是熒光燈,一整麵牆都是,猶如點著燈的魚缸。
湊近鏡子仔細看了看,在一麵泛著綠光牆麵裡,竟然看到了一具浸泡的屍體!!
嘶~!
我不禁吸了口氣,閉眼默念中止咒,再睜開眼,鏡子已經恢複原樣,轉手滅了蠟燭。
心跳依然控製不住,一方麵詫異袁窮的老巢居然就在君赫樓的地底兩層。
一方麵納悶兒純良的血怎麼會加持到袁窮的氣場?
張君赫這親兒子的毛發沒用,純良的鼻血卻一下就讓我看的清晰明朗......
什麼情況?
“姑,你沒在弄了吧。”
純良敲了敲房門,鼻孔塞著紙巾進來,見我消停了就兀自點了下頭,“早點睡吧,再折騰下去咱們姑侄倆都得醫院走起了。”
我哦了聲,忽然問道,“純良,你對你父母,一點印象都沒有是吧。”
“他倆在我出生不久就全死了,我上哪有印象?”
純良說著,“咋的,姑,你這是自我懷疑了啊,看不到袁窮老巢,想拿我練練手讓我通過鏡子看看我親生父母啊。”
他想象力是真挺豐富,我借坡就道,“也行,要不我給你試一試?”
“拉倒吧你!”
純良笑道,“你鼻血流沒夠啊,再說了,我爸是殺人犯,我媽是失足婦女,我爸是因為懷疑我媽沒有從良,才給她殺了的,從而被處決,就這樣的父母我還看啥啊,給我自己找罪受啊,仗著我那親生父親被處決了,不然我跟著他混還不定得啥德性呢。”
說著他幫我關好門,“行了,你早點休息吧。”
我木木的看著房門關嚴,抽回神還拍了拍額頭。
琢磨了一陣,我找出許姨和純良腦子裡的兩根針。
在燈下一陣端詳,乍一看這兩根針差不多。
但是許姨這根針純良給我到時候就隻剩下烈氣。
純良腦子裡的這根針飛出來的刹那卻是很熱,極其燙手。
我微眯著眼,隱約間發現純良這根針上好像有雕刻的東西,找出了放大鏡一照——
上麵竟然有壓製寓意的符文!
感謝我恢複的視力。
每一個符字都能看的清晰!
純良的氣場是被壓製過得,師父為什麼要壓製他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