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知道,曾經我連和他對命都是奢求。
當下!
我卻要親手送他進入深淵。
路上我接了幾通電話,君赫樓的新聞真的很大,哪怕我家人在廟宇裡沒看電視都聽佛友念叨了。
畢竟那是八具屍體,浸泡的年頭還很久,都是失蹤人口,因為老張的消失,罪|名分分鐘就要坐實。
甭說那些留守的服務員會有多少陰影,估摸很長一段時間夜晚都沒人敢靠近那棟樓了。
很快就要有靈異故事流傳出來了。
正好孟叔在臨海住院,雪喬哥身體恢複後在醫院照顧他,親眼目睹了朱曉燕被送到精神科治療。
他給我來電話還說朱曉燕一直在傻笑,說她發財了,很快就要做老板娘了,以後會有很多很多錢。
雪喬哥是感性心軟的人,看她那樣還挺不落忍,但是一想到她先前能將我大姐約出去,又讓我大姐渾身冒紅豆,雪喬哥心情也是複雜,在電話裡和我說了好一陣子才掛斷。
我看著窗外的風景許久沒有言語。
走到今天才發現,真壞人不可怕,可怕的是假好人。
回頭看看,師父的很多話都飽含深意。
成長當真是個不太妙的過程。
人生的每一步,都是試金石。
快到哈市時天已經全黑,齊菲給我發來信息,她將丟失的那四名孩子的生辰八字發給了我。
我逐一看了看,指上不斷的掐算。
結果表明,這些孩子雖然年歲生肖不同,的確都是上等命格。
常理分析,袁窮既然敢鬨出大動靜去偷孩子,自然會是偷萬中無一的,類似成琛那種。
這四個孩子加上浩然的命格,都不是絕對的塔尖兒,袁窮偷他們要做什麼呢?
閉上眼眸,我將自己想做袁窮,在我術法已經大成的情況下,我想要得到什麼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