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袁窮的事兒。”
張君赫音腔一低,“他回來了,不過沒在我這露麵,給我來了通電話,想要我約你出來,他好收拾你,我是不會做這種事兒的,就想提醒你一下,最近這幾天出門小心點,尤其彆去太偏僻的地界......擦,這話我好像是白說,你梁栩栩掛了電話肯定會巴不得朝人煙稀少的地界鑽......”
他神經兮兮的笑了兩聲,“如今你修成了攝雷術,還能攝取那個男大靈的修為運用,說明你早就不是當初的梁栩栩了,應該達到了很多陰陽師終身難以企及的高度,嘶~我今天的這通電話是不是提醒錯人了?應該去和袁窮說,讓他躲著點你,不然他那身術法就容易守不住了,攝雷術可是實打實的強取豪奪。”
我聽著沒言語,想到明天就要和鄭太太見麵,無端多了幾許複雜。
“張君赫,如果你不是袁窮的兒子,你會怎麼樣呢?”
“什麼?”
張君赫愣了愣,旋即笑道,“我會買些炮仗出去放,大醉三天三夜,拚死拚活的追求你,然後弄哭你,讓你用現在的聲音和我撒嬌,反正燈一關,也看不著疤......”
我咬牙,“你去死。”
“哈哈哈哈哈!”
張君赫笑的愜意,“行啦,你梁栩栩早就和我說過,人生沒有如果,我這胎投的糟糕透了!唯獨慶幸的我是親生兒子!他袁窮還能留著我一條命,讓我有錢瀟灑,不然我豈不是和老張一樣,遲早得獻祭了?”
他倒是真門清兒。
如今看來,張君赫的不踏道,就是對袁窮最大的逆反。
他不願同流合汙,實打實的人間清醒。
聊了一通我放下手機,對著窗外的夜色久久沒動。
這幾天我時不時就會分析純良的事,搜索了鄭太太的很多新聞。
線捋的很順,心裡已經是八九不離十,不過我仍需要鄭太太給我敲定最終真相。
因為我的心裡有很多的疑惑,很多的“為什麼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