著重看了看手套,指腹處還留有老張頭頂乾涸的血跡,幾縷發絲亦在上麵粘連。
微微蹙眉,我摘下手套,找了張紅紙將它包裹好。
又拿出一副新的黑皮手套戴上,這才對著鏡子照了照。
袁窮的兩成修為令我脖子上起了瘢痕。
凸起的蜈蚣肉條從耳下蔓延至了全身,倒是隻剩一張臉兒能見人了。
剛剛我的臉已經要起疤,就差一點點,若是我沒收手,針織麵具就得就位了。
還成吧。
苦中作樂的角度看,反噬的挺是地方。
老天爺對我真心不薄,起碼咱走出去還有個人樣兒。
我順了順頭發,以後是不能再束起來了,披散著能遮掩的嚴實些。
想起成琛說過的話,我整理頭發的手頓了頓,默了幾秒,仍舊還是選擇披散。
提了提夾克裡麵的毛衫高領,儘量杵到下巴。
鼻血再次流出,我麵不改色的拿出紙巾擦拭,越擦越覺得心累,索性堵著鼻子朝著頭枕一靠。
罩門......
袁窮這貨要不要這麼千錘百煉啊!
不搞出點花樣對不起他陰險狡詐的人設是不?
能將罩門藏在身體的哪裡呢?
難不成......
鞋子裡的腳趾一動。
我登時坐直,紙巾在掌心裡攥緊,行間穴下方,大腳趾縫隙?!
看著室內鏡裡自己那張流著鼻血的臉,我嘶~了聲,袁窮的罩門藏身處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