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有。”
仗著毛衫衣領高,我頭發又很長,散在臉頰兩邊他看不出啥,就是提起來難免窩火,“本來我能按住他,但是他將那個八個孩子的毛發收集起來了,在身體上布了罩門,我要是傷了他性命,就會傷害到那些孩子,所以......”
我垂下眼,“隻能看著他跑了,很遺憾。”
“那他不是學你麼!”
純良無語了幾秒,“不對,學我爺的路數啊!要是不破了這罩門,你就沒法要他命了是吧。”
“對。”
我點頭,“現在就得先找罩門,不然那個八個孩子就會受到牽連......”
“臥槽!”
純良咬牙,“那老登要不要......簡直陰險到極點了!!!”
我對袁窮也是無話可說,回到臥室找出一身新睡衣,對脖子上的麻麻賴賴有點頭疼。
難不成以後在家還要戴圍脖?
搞個脖套?
正準備去洗澡,視線很自然的就掠過皮箱——
走到客廳我見純良還在那憤慨分析,不由得開口,“純良。”
“怎麼?”
純良愣了愣看向我,“姑,你現在術法都上升了,應該有辦法去找袁窮的罩門吧。”
我點了下頭示意他安心,本想直接去浴室,腳步頓了頓還是道,“純良,今天下午我很想你。”
“......”
純良唇角一抽,傻了幾秒,很本能看了一眼他的臥室,“姑,得虧菲菲不在,你這話說得容易讓人誤會知道不?”
我嘁的笑了聲,上前拍了下他的手臂,“總之呢,你永遠是姑姑我的小可愛,純良,姑姑愛你。”
純良怔怔的看我,默了會兒也笑了聲,摸了摸自己的鼻子,“沈栩栩,你是真有膩咕姑的那勁兒,搞得我這小心臟又噗通噗通的亂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