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627章
這話不假。
自打我修為提升上來,咱虛歸虛,真挺抗凍!
穿一件厚夾克就敢在冰天雪地裡出溜。
問題是現在要遮脖子麼,省的還得去解釋。
“大菲哥,我這就叫時尚。”
我故意甩了下圍巾,“陰陽先生,就是要不走尋常路。”
齊菲笑著搖搖頭,視線落回電腦屏幕,指上繼續敲起了稿子。
大侄兒可能是長期受到我荼毒,身經百戰了。
坐那瞅了我一眼後就繼續看起電視,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。
我迅速洗漱完畢,回到臥室就拿出紅紙包裹的舊手套。
將手套指尖處沾染了老張血跡和發絲的部分剪掉,放到不鏽鋼的盆子裡,另外再加上兩張純良帶血的紙巾,點燃香罐,煙氣嫋嫋升起後,我就咬破中指,滴了點血一同混合到盆子裡麵。
起火。
將盆子裡的東西統一燒成灰屑。
耐心靜候了會兒,我找出棉絮和放涼的灰屑相混合,一股腦的填充到一方白布中。
指上不停。
針線活這一塊我還算得心應手。
很快便縫製出一個手掌大小的布偶娃娃。
拿過油筆給布偶娃娃畫完五官,屏住一口氣在它身上點著穴位。
人體有十二經絡和奇經八脈,穴位全點完得七八百個,咱不用畫那麼齊全,大致點一點就行。
白布娃娃太小,施展空間沒那麼大,點全乎了它這渾身麻子似的也沒眼看了。
伴著熏香,我推著純良的真實年歲,他先前以為自己是91年出生,實則89年。
己巳蛇年,五行屬木。
我求得是傷痛,自然就要找克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