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窮若是身負重傷,等於修為受損,八個孩子就會受到牽連。
我用隻布偶娃娃,柔和的找到他的“罩門”,回頭收拾起袁窮就放開手腳了。
......連續過了數天,我由一開始的自信滿滿變得有些匪夷所思。
為啥?
罩門居然沒找著!
每晚,我都會燃香後跪在案桌前麵,一手拿把小剪刀,一手拿著布偶。
最先嘗試的就是師父編造出來的行間穴,紮刺布偶的足部位置!
手腕內側全無痛感,更無浩然哭聲,說明罩門不是這裡。
再換其它的穴位,從布偶的足部開始,我逐一向上嘗試。
此法不是正道,做的時候我需要屏息凝神,腦中同時冥想三人的外貌。
沒等紮刺幾下,我的鼻血就會呈井噴狀往外奔騰。
有幾回我由於紮刺的太入神,血流如注時差點沒給我自己嗆過去!
案|發現場似的。
老嚇人了!
齊菲轉正後變得很忙,早出晚歸的沒有發現我身體異常,可逃得過她的眼睛逃不過純良啊。
小老哥天天家裡蹲的就目送我一遍遍仰頭捂鼻的朝著洗手間衝刺。
最後他也知道我做了個布偶娃娃用來試探袁窮身上的罩門。
實在看不下去了,他決定幫我。
怎麼幫呢?
我紮刺布偶的時候他拿著毛巾在我下巴那守株待兔。
血一出來,他一毛巾就呼我臉上!
悶是悶點。
起碼不用擔心弄臟衣服!